随后扎克利又尬笑了两声,“至于为什么对你动刑,啊哈哈哈哈对不起,大概是因为我事先和他说过,如果要对泥进行记忆唤醒的话,需要泥处在一个极度虚弱疲惫、身心都处于没有防备能力的阶段,所以才不得以这样做。”
“啊!还有!”扎克利右手握成拳头敲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如果我的催眠有效果的话,泥应该会在那几天里反复梦见一些画面,那些东西是泥埋藏在记忆深处最恐惧的东西。但是效果好像不太好,我当时趁机问你问题你什么也没说。啧,如果你想起来有什么的话,我希望泥一定要告诉我。”
赵栩僵硬地动了动,感到背部全是冷汗。
如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的话,那么当时他以为是梦境的那个男人其实是真实存在的?!那些事情是曾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他瞬间恶心得想吐。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他握紧自己的双手,指节握得发白,强自镇定道:“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扎克利看着赵栩,沉默了很久之后,他才缓缓道:
“泥还不够信任我。没关系,从鸡小白的伤势来看肯定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我相信泥很快就会有机会接受事实的,只是——希望等泥愿意接受的时候,一切都还来得及。”
“什么意思?”
“对不起,现在的泥并不相信我们,我们也不必再多言了。”扎克利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起身准备离开,“我想再强调一下,我们只是尝试着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泥,是否选择相信是泥自己的事。”
李也跟着起身:“少爷一直都是一个精打细算的人,他做的每一步都是绝对理智的,除了和您有关的事情。少爷会受伤,我想是因为有危机靠近,而这极有……”
李忽然顿了一下,然后换了一种更深的语气继续道:
“您尽可以否认这一切,但终有一天您会失去少爷——失去这位您曾经深爱、如今深恶痛绝的昔日情人。”
很快,扎克利和李离开了房间,只剩下季肖白和赵栩。
房间顿时安静了很多,可是赵栩的脑子里却喧闹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