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肖白无声地叹了口气,呵,运气真好,看来又没死成。

这些天里,他有好几次差点死掉,都被从地府边缘拉了回来。

腿几乎废掉了,加上他伤势过重,所以直接被放倒在墙角也不担心他会做出什么有效的反抗。

a见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便在他面前蹲下来,笑着说到:“季少,你还好么?”

“……”

季肖白白了他一眼,闭上眼睛,忍受着体内的冷热交替,低声克制着喉中痛痒难耐的低嗽。

门开了,科莫多走了进来。

看见季肖白这副模样他的心情非常畅快,他对a问道:“怎么样?他醒了没有?”

a应该是点了点头,他听见科莫多的脚步走近了。

他口吻张扬,不知道是说给a听还是自己听:“堂堂季少居然这么弱不禁风,寒证这么难受的话,我们这里有顶尖的医师,也许可以帮你治好。”

季肖白没有理他。

随即,科莫多拍了拍手,有人端了一碗药过来。看到上面滚烫的热气,a眉尾一抬。

“季少,想死的话没那么容易,把药喝了。”

话音刚落,科莫多便掐过季肖白的下巴,端着药往他的嘴里灌进去。

这是一种侮辱。

为的就是让季肖白认识到自己难以反抗的无能,科莫多最想看到的就是他的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