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看来躺着那家伙是醒了。”陈医生用方言到。
“重于醒了,要事再不醒就危险了。”
“咋个会危险,我的医术精准不会有错,我早就说咯他今天会醒他就一定会醒嘛!”
“泥这时谬论!”
陈医生昨天就看扎克利不爽,这个人老是和他的医学理念相悖,挑他的毛病:“你说话怎么阴阳怪气儿的!”
扎克利也是同样,“你说话还不是一样的!”
“我这是方言。”
“我这是口音。”
“真是奇怪的中国人。”
“你才是奇怪的外国佬。”
被两人的争吵声闹醒,赵栩醒了过来,他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惊醒了一直把手握的很紧的季肖白。
季肖白和他对视了两秒,很快就明白了情况,冲他心有灵犀地一笑。
然后,季肖白对着扎克利笑道:“z,你们这是在进行医学交流吗?”
“交流个新华词典!”扎克利觉得“鬼”不吉利,于是往往会用各种东西来替换,造出一些乱七八糟的句型,发泄完后,忽然意识到说话的是季肖白,于是他看过去:“噢,鸡小白,泥终于醒了!”
“嗯。”
随后陈医生和扎克利向季肖白简单地介绍了他的伤势状况,问他感觉如何。季肖白坐在床上活动了两下,感觉没有什么疼痛了。
“感觉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