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便没什么害臊的,她的脸色渐渐恢复自然。
时君砚将东西放到桌上,回到昭昭身边,“没伤到骨头,大概几日便能恢复如常。”
“嗯。”
屋漏偏逢连夜雨,昭昭没想到,大姨妈这个东西,在半夜大驾光临。
她睡得熟,并未发现,第二日一早才觉得小腹坠痛,身下还有种黏腻之感,她伸手摸了摸,裤底濡湿,连手上都粘粘的,十有八九来了大姨妈。
想起床,但是脚崴了,还是两只脚,她使不上力气,一使力就疼,只能扶住床沿往柜子那边走,这个年纪按理说早来了,或许原主有准备东西。
时君砚在她起身时便醒了,他睁开双眸,见她走得艰难,去扶她。
昭昭这次没逞强,她能感觉到在涌出来,靠她自己走过去,不知道会流成什么样。
裤子应该是深色的,看不太出来,况且时君砚连肚兜都不知道,怎会知道大姨妈这种东西,她更加放心。
走到柜子面前,昭昭翻了很久一无所获,或许这次是初潮……
她拿了件衣裳,又让时君砚给她找一找有没有剪刀和针线,还真让他给找到了。
男人虽疑惑她为何不知道她自己东西放在哪儿,但并未多问,将东西递给她。
走到床边时,看到麻布床单上有一块血渍,他在小姑娘身上扫了一圈,“你流血了”
昭昭一惊,“没啊。”
“你床单上有血迹。”男人陈述这个事实。
“这样吗?或许吧。”昭昭将衣裳剪开,按着感觉大概剪成姨妈巾两倍的宽度,长度保持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