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一辈的人说,似乎是用草木灰。

柴火坑里的火经过一晚早就灭了,她过去抓了几把放在布条里,凭手感缝好,灰容易撒,针又很容易刺破手指。

一旁的男人见她手指被针刺破,抿唇。

“你在做什么?”

“小姑娘要用的东西,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时君砚没再问,在她再一次刺破手指时,接过她手里的东西,“缝上就好?”

“嗯嗯。”

这次昭昭没拒绝,实在等不了。

等她将古代版姨妈巾拿到手上,抬头,“我想去茅房。”

时君砚的大手搂过她的肩膀,让她尽量少使力,在打开门时,昭昭让他观察一下外面有没有人,没人才出去。

他想在外面守着,以防发生意外,但容易被人瞧见,他思量再三,对昭昭说:“我先进屋,若是有事,即刻唤我。”

在路过门口蹲着的绒绒时,脸崩得异常紧。

绒绒脖子一缩,嘴巴弯着,像是讨好般的笑容。

他离开,那股迫人的压力才缓解,小家伙专心注意着棚子里昭昭的动静。

昭昭上厕所都是她一个人,这些天早已习惯,就是不知道裤子该如何是好,她总共只有两条裤子,这条已经脏了,而之前那一条刚洗,现在的窘境让她迫切想要恢复光明。

喊了声时君砚,他将她扶进屋,昭昭没敢坐在床沿,柜子里有一张换洗的床单,她让时君砚帮她换上,自己则揉着已经青紫的脚踝。

又酸又疼,但是咬牙都得揉,她一边吸气一边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