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洛对他点头,魏中贤转身与房疏擦肩时递来一个毫无善意的眼神,房疏背上发毛--这人不简单。
朱常洛上前挽着他手臂,顺势捏了两把,有此心疼着:“先生,瘦了好多啊!”
不发一语,就这样看着朱常洛,后都脸红了起来,垂头将房疏牵至行宫,大白天的满室的红蜡烛,点着熏香,氛围有些不正常,怎么看都暧昧的有些过分了。
房疏屁股还没有沾地,问:“祁量行刺你了?”
朱常洛拉着他手围着矮桌,坐在软榻上,“先生先吃点东西再说吧。”
宫女们端了些热腾腾的吃食进来,然后王安主动出去将门带上,屋里只剩两人。
“这是做什么?不怕我对殿下不利吗?我也很可能会行刺殿下!”,房疏不喜欢这么暧昧气氛,便说些话别让朱常洛的脸再这般红了。
“我对先生花间一相遇,便情根深种了。”,朱常洛目的与房疏相反,就是要把气氛弄得暧昧不清。
房疏扶额,“别说这些有的没的,祁量与你怎么回事。”
朱常洛给他夹了一箸鲈鱼片,“先生肯定饿了,我们吃了再说吧。”
“我怕有毒!”,房疏推开面前的碗。
朱常洛低笑一声,自己也吃了一箸,“我怎么舍得毒害先生?”
房疏不留情面冷嘲热讽道:“那可说不准,人心隔肚皮,尤其像殿下这种,心机多着的!那李进忠都成了你的人了!!不知道使了些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