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月不见,先生变得毒舌了。”,朱常洛有些失落,“在这宫中要自保的,我本来就得不到父皇的宠爱,我只是想活下去罢了。”
“那你为什么要扯上我?!”,房疏情绪也激动起来,“牵一发而动全身,知不知道多少无辜的人受了牵连?!”
“那不是我本意啊,一个人站在街上被捅了怎么能怪被捅的人站在街上呢?应该怪行凶的人才对吧!”
“你在诡辩!!你是知道行凶的人要杀街上的人,而你把那人推上街了!”,房疏冷笑,“你在借刀杀人!嗨!都是我愚蠢,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每一个好东西!!惹不起求你放过我吧,祁量那件事,你可以出面救他的吧!”。
朱常洛起身跨坐在房疏怀里,罗衫轻解,房疏被惊得僵直不动。
“我做梦都想雌伏在先生身下,先生就是这张不沾烟火的脸。宛若天神!”,朱常洛开始扭摆起来。
房疏猛然回过神,伸手将朱常洛推开,“朱常洛!你疯了!!”
朱常洛跌坐在软榻上,若笑说:“先生为何这般讶异!你明明喜欢的若非如此,为了先生开心,我也可以在上的--像霍台令那样对你。”
“你他娘的!说些什么胡话!”,房疏羞愤难当,手指发颤。
“先生若和我共赴一次云雨,我可以放了你那家仆。说不定我比霍台令能干呢?”
遇上这等事,房疏一时羞恼得哑然,“你你就为了这等事儿!害两夫妻坐了几个月牢?流产了?行啊!把裤子脱了!!”
就是这种表情,这种面无表情的恼怒,表无表情地对他发号施令让朱常洛心尖都颤抖起来了,朱常洛战战兢兢褪去罗衫,动作轻缓带媚。
“叫你脱裤子!脱什么衣服?!”,房疏催促着,语气却没有半点欲念,“娘的!你个小□□!”,不知道该骂他什么了,只希望能激起他一点羞耻心,终止这场闹剧。
却起了反效果,这话听在朱常洛耳里跟催情毒药没有什么两样,肌理分明的身体已带桃色,趴在软榻上,玉桃分两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