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疏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心情,本来是觉得干他自己不也亏,朱常洛长得俊中有媚,但
“我萎了!”,房疏以手扶额坐在一旁。
朱常洛满脸失落,回头望他,“可我刚刚感觉到不是那样的。”
“现在萎了,身体不行了。”
朱常洛过来要搂着他,房疏推开,“行了,我认输了。”
“你是为了霍台令守身如玉吗?他用后面,我用你前面,这不算的。”
若非房疏亲耳听到他这些胡言乱语,做梦都不敢相信这马蹄子这么骚。
“你晓得什么!都是我干别人的”,房疏死绷着脸,“我今天不想干。”,他又叹了口气,埋怨自己倔劲儿又起,开始胡言乱语了。
“小朋友,你去找别人吧,十七八的野马到处都有,我这不好用的,我有孤阳之癖。”,精早泄谓孤阳。
“ 盖精之藏制虽在肾,而精之主宰在心,故精之蓄泄无非听命于心。先生不耽于此事,自然如此,可以慢慢医的。”
哟呵,这是想把自己当男宠好生折磨。
朱常洛又连忙执起笔,写画起来。
“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