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惠民药房给先生开点补气养元的药。”
房疏起身抢过那纸,气愤不已,将其撕成碎雪,散落一地,“朱常洛,疯够了没有?我没时间给你当乐子。”
朱常洛咬牙欲泣,“我已经这么卑微了先生仍不愿意看我一眼?”
“你这不是卑微,你是下贱!”,房疏卡住他下颌骨,“问你祁量是怎么回事?”
朱常洛别头不说,房疏就下了力气,最后朱常洛受不了那欲裂的痛,连说:“痛!痛!!”
“好好给你说话你不听!别逼我恨你!!”,房疏眼里的戾气刺得朱常洛心上生疮长孔。
“祁量没有行刺我!”
房疏一楞,放开了他,“怎么回事?”
“一日该他当班头守紫禁城,那天常洵来找我麻烦,说我挡了他的路还不道歉,便要让下人找我,拉扯间把我怀里先生的画像拉扯出来了,我正慌乱时,祁量捡到了,他呵止了下人对我的无礼,常洵才悻悻而去。”
房疏打断了他,“我的画像?你又画了我什么?”
朱常洛脸红了,“我正要说呢,画的先生的春宫图,与我的。我把我想得画了下来。”
一阵沉默,房疏竟无语凝噎,轻咳一声,问:“然后呢?!”
“祁量看见了也骂我下贱,挥着拳头还想动粗。”,朱常洛轻笑,“果然是先生的家仆,骂人都有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