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刺杀他,大理寺是最安全的地方。” “祁量入狱也是因为这样吗?” 沈一贯叹气,“祁夫人流产我真的没有想到。” “你为什么要帮我?” “没有帮你我也不知道,当时就那样做了。” “ ” 房疏十多年的郁结没有抒发出来,却成心疾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已经躺在自己床上了,见窗外天是未央天,祁量趴睡在床头,被房疏起身声音吵醒,“大人!你可醒了!” “谁送我回来的?” “大人,你怎么碰上曾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