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打开了房门,本想在情欢姑娘面前展示自己的勇猛气概,一看到霍台令,那身高体型压迫,他所有的义正言辞的腹稿出口只汇成一句,“原来是霍大人啊?!”,透出一丝谄媚。
霍台令一身紫黑色便衣,领口有些翻乱,露出胸口的斑斑点点,李政又恨起自己的软弱。
他蹙眉,“李大人?!”,他又看了看这尔良,捏着他下巴左右查看,确定这就是那个家伙的仆。
他微侧头越过李政脑壳看房间,就看到那个青衣男人,缓缓走来,红着脸,头上白色发带随着他走动在身侧飘扬起来。他走出房间,不卑不亢,对着霍台令作了揖,“参见霍大人!”
他看到霍台令身旁的那个情欢姑娘,确实天人之姿,还多了一股事后欲念,真是惑人尤物。
霍台令看他说着自己名字,眼里却只有这情欢,再配上他那微红的脸,真是让霍台令无名火起。
情欢被盯得有些羞耻起来,毕竟这芝兰探花的名声也确是属实。
房疏看着情欢反应,心里一慌,别过头看着尔良,“尔良,你做了什么惹恼了霍大人!还不快跪下?!”
房疏背在身后的手捏成了拳,这是他内心的挣扎。
尔良一听,赶紧跪下对着霍台令磕了几个头,“贱民若有对霍大人不敬还请大人不记小人过。”
房疏怕他再责难,想着不行,自己也只得下跪了。
霍台令发现了起来,对着尔良说:“你有什么值得让我生气的!挡路的狗快些让开!”
所谓打狗看主人,这一字一句分明是说给房疏听的。
尔良站起来赶紧退到了房疏身后。看着少爷手指骨节捏得发白,心里也不好受。
房疏笑着弯了腰,“多谢霍大人海量。”,这是房疏为官几月来第一次和他交谈。
霍台令心里厌恶起来,这人永远带着个假面具,真恶心!他搂着情欢转身下了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