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人低头笑得猥琐。
“结果韩先生请教了一夜的朝鲜语,做了满满一篇语言笔记!”
一个小士兵听了,羡慕的紧,昨儿被后面排队的人催促得,第一次两分钟就结束了,“真的假的!!我看那女子还有几分姿色啊!莫不是读书人脑子出了问题!”
“非也非也,说到读书人,这房大人可玩得花得多!”
昨晚他们没有过瘾,现在倒想来过过耳瘾,都起哄,“怎的?!”
“这房大人和他那仆人和一个朝鲜女子共处一屋,那女子才离开他屋呢!走时真是眼角含春喔!你说说,这两男一女的……哎哟哟!”
“哪止喔!这闻大人半夜又裹着被子钻进了房大人房间!这怕是三男……”
大家唏嘘一片。
“霍大人刚回房间不久就把那女子踹了出门,倒便宜神机营那帮人了!”
“霍大人不是挺怜香惜玉的吗?他京城里的女人可不少呢!”
“他京城里的都是些风情万种,倾国倾城的主!这些朝鲜女子自然比不上,估计是嫌弃得很!”
“说起倾国倾城,我觉得房大人也俊郎得很!”
后面的人拍了说话人的头,“你小子胆儿肥啊!房大人也惦记!”
“哪有!再好看,这男人,我也没有兴趣啊!!说得这么恶心……”,那小子却脸红地退到了一旁。
房疏扶着额头,有些晕晃起身就着尔良端来的水洗了个脸,恢复了大半清明。
昨晚泡了澡回来,路上撞见尔良被几个士兵拉着去排那快活队,尔良挣扎不过又不能动手打人在那里绝望得不行,远远看见房疏就破声大叫。
房疏带他回自己房间,一开门就看到床上有个衣衫半褪的女子,着实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