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疏问,“你这伤口涂了药吗?”
“无需,小伤口罢了。”
突然间,两人之间无形的弦绷得没有那么紧,慢慢松弛下来。
“不如下次我让尔良给你刮吧,不会让霍大人受伤。”
霍台令摸了摸他的伤口,“倒不如复炎给我刮!”
“哈哈,我这手艺,怕是会被霍大人扔到天上去!”
“不会,这芝兰探花给我刮了胡子,说出来都是修来的福气才是!”
这虚情假意,霍台令看得透,也参得透,学得也入木三分。
房疏却不想接话了。
“不知昨晚房大人你们三男斗一女,滋味如何?”,此话一出,霍台令都有些后悔,这憋在心里的话,却秃噜了嘴。
房疏只得苦笑,“若说只是聊天,霍大人怕也不会相信。”
“怎么不信?只不过还是这霍大人左霍大人右,下面的人该传我们关系不融洽了!”
“台令说的是!”
这刘舜上马都有些吃力,曹密低笑他泄了太多阳气,定是亏损所致。
韩先生是真做了一晚学问,一大早,老人家兴奋的很,走到房疏跟前,说改日再授予他,房疏也乐的连连点头。
霍台令指挥着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