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疏皱眉说:“这陈大人,虽不会写诗,这……一字一句倒是打中了李舜臣三分软肋,如果是我……怕都被他说服了!”
霍台令还真佩服这人,“是啊,先以拍马屁开头,再试图挖人为他所用,前后呼应,看这李舜臣不是就表了态愿意为他所用了吗?也是服人!”
麻贵不以为意,“随他去吧!他这人毛病多!”
送走了邢阶,又来了个房疏,还更年轻。
这麻贵是一个服从上级领导安排的人,之前战场上倒也和邢阶配合得不紧不松,病重回朝,来了个替代的,虽然按理来说也应该和邢阶一般是个督战军师,可这年轻人是不服众的,大家都觉得不过是读了两天圣贤书,可能连鸡都没有杀过,就来此指手画脚。
虽然房疏年轻,本来官职不高又是文官,麻贵识大体也没有不敬之意,对他还算客气。
可刘大刀就不这样想了,此次会议,麻贵并没有让他侄子刘舜参加,反而让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来商谈,心里一万个不高兴,他每看一眼这个芝兰探花,心里就在吐他口水。
麻贵对着众人说,“我们继续商谈作战计划,房大人,你先说说你的想法吧。”
房疏也从容回答,“这倭寇主要兵力小西行长,岛津义弘,加藤清正分占顺天,泗川,蔚山,地处西,中,东,我方也可分三军逐个攻破,不能让他们汇合。”
这一席话和麻贵心中所想不谋而合,心里对这芝兰探花有些刮目想看。
房疏抬眼便对上霍台令肯定的目光,房疏含额一笑别开眼去。
闻玄青插嘴:“这小西行长与加藤清正是宿敌,一直不和,倒不必太担心他们会谋合。”
麻贵听后点了点头,对他们说:“大家还没有想说的?”
刘大刀光着半个臂膀,挥动手上那把寒风凛冽的镔铁大刀,“在下听从将军安排!”
闻玄青拱手对麻贵说:“不如我和兄弟们潜入他们内部,也可多获取情报!”
“闻大人,这个可得详细制定计划……”,房疏是担心他安危。
“劳烦房大人挂心,我这便下去于他们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