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刀只是苦闷得笑着。
陈璘和霍台令都看着房疏,一脸探究,霍台令除了探究,心里也有些烦闷,他倒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是有消息说房疏杀了西路军细作,这可细作是何人,如何被杀都没有交待,就听得刘大刀娓娓道来,说到那大力头悬在胸前时,作上几个干呕。
陈璘倒大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嗨!刘大人都是久经沙场的人了,这点血腥就给吓萎了?!房大人……”,陈璘表情意味不明了起来,“是不是房大人还做了些什么?!”
这句话就像一只手摸了霍台令的尾巴,整个人都机警了起来,似笑非笑得听着房疏。
房疏脸色酡红,看得霍台令来了无名火,只问一句:“还深入交流了战友情谊?!”
房疏头晕脑涨,下午淋了雨,晚上又穿了半干的衣物,多半是受凉,听得这句,瞪了霍台令一眼,“各位大人,身体有些不适,你们慢慢聊,我先回去了。”
他是真怕自己会晕到在这里。
当起身就被霍台令拉住,“房大人别急,等会儿一起回去!”。
刘大刀以茶代酒喝了好几杯,“你们这损段子也别乱扯到房大人身上,可别折煞老夫了。”
真没有几个人能让刘大刀心生服气,房疏就是其中之一。
陈璘也大概看清了形势,说:“自然不会,大家都是男人,开了个无关紧要的玩笑罢了。房大人才貌双绝,闻万般佳名不如见良君一面!”
“哪里!哪里,陈大人可别折煞晚辈了!”,房疏隔着霍台令对陈璘拱了拱手。
霍台令又大笑了起来,“说起来,我倒也是和刘大人同病相怜了,我这怕也是让房大人给踢废了!”
房疏脑袋越来越迷糊,时冷时热,偏偏身上出子汗粘住了里衣,不舒服得很,又听得昨天之事让霍台令当了个趣事儿讲了出来,大家哄堂大笑,房疏也真没有想到他会讲出来,趁霍台令得意看自己的时候,白了他一眼。
也不知道这事儿是丢谁的脸,他还好意思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