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兵不厌诈!好少人就败给了这句话!台令啊,你可得长记性了!人家房大人可教得好!”,陈璘意有所指。
霍台令点了点头,“陈伯说得是!”
“这次有人家房大人给你涂伤,下次呢?哈哈”
房疏一听,回笼了一些意识,心里骂到:“这都说?要脸不要?”
房疏现在感觉冷得慌,身上的汗不断得吸取自己热量,现在浑身的衣服都是半干了。
他扯了扯一旁和陈璘他们聊得正欢的霍台令,霍台令回过神,房疏低声凑在他耳旁说话:“我实在不适得很,你们先聊吧”
一口热气拂得霍台令痒得很,却又不知道挠哪里,又觉得不对劲儿,用手扶了他额头,手像触了烙铁,烫得吓人。
本来还想捉弄一下房疏的,看他眼角欲合未合,湿气意蕴,真的病得不轻。
只得向陈璘他们告辞,扶着房疏离去了。
回到营帐,霍台令掌了灯,将他放置于床榻上,才发现他衣服都湿得差不到了。全身绯红,冒着热气,却又听得他喃喃呼冷。
照顾人霍台令不会,更别说照顾病人了,他现在只想去找个医师,刚一提脚就被这病人拉住了,“我冷~”
冷?那就多盖些被褥,军队里物资匮乏,被子是也单薄,若碰上冬天,几个糙汉子挤一挤也就抗过去了。
霍台令拿了两张榻上的被子都给房疏盖上了,便出门去找了医师,他人高腿长,三步并两到了伤兵营里,只是这里除了呼天呛地的伤者,就是累得叫不醒的医师,霍台令用力推了趴在器具台上睡觉的医师,一点反应没有没有,他都准备打人了,来了一个小帮手,约摸十三四左右,对霍台令说:“别打扰杨郎中了,他都快三天没有休息了。”
“那其它郎中呢?!”,霍台令身大体壮,这一吼十分有威慑力,小助手都要吓得跪在地上了,“其它人都去会谈了,也是累得极了”
霍台令只能左右打量了他,“那你跟我走吧,去治个病人!”
“不行我走不了的,这里病人要随时有人候着,怕出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