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良却一旁有些闷闷不乐。
房疏问:“尔良,你怎么回事?”
尔良是鲜少会表露心迹的人。
他摇了摇头,不想当着这么兄弟面前说。房疏识趣,不再追问。
回去路上,尔良要送房疏,房疏心里好笑,知道这小子憋不住话。
“少爷……你每天都和霍台令睡在一起?”
事儿是这么个事儿,可房疏听着怪怪的。
房疏点了点头,“怎么?尔良也要来管管我的‘房中事’?”
尔良脸都黑了,几日不见说得都是些下九流。
“你和他什么时候关系这么亲了……”
“哈哈!”,房疏笑了起来,“你小子,再好,还能比我们好!你在我心里可一直都是坐着第一把交椅。”
尔良低着头,瘪着嘴,不说话。
“霍台令那种痴傻憨人,我能和他走多近?!这朝鲜冬天冷得很,当个暖炉罢了。”
尔良比房疏都要了解他自己,他知道这个叫霍台令的男人对少爷来说是不一样的,说起他的名字都是眉梢下弯,嘴角上翘,带着些羞意,又欲说还休。
走到一半,尔良内急,就跑了回去,几分钟的脚程,可真让房疏体会这冬老虎,他连跑带跺地回了帐中。
进门就被霍台令两指掂笔在一旁矮桌上写写画画的场景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