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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殊绝 四零九六 1239 字 2022-10-22

生得漂亮,不好,招祸!

房疏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起身趴在榻旁呕了好一阵,尽是一些清汤寡水,白天的光刺得他睁不开眼,昨夜回忆如洪水猛兽涌入脑中,透肌彻骨的寒冷起来。

“你可是唤了好久的娘。”,身后人才说罢就伸手揽住他腰,“怎的呕吐了?莫不是一晚上就有了?”。

霍台令也是迷迷糊糊,只是回想起了昨晚,似乎是暴躁了些,有些控制不住,或许真是那酒,对房疏的妄想放大了许多倍,有过一瞬间的后悔,又被惬意蚕食了干净,他不也莺呻燕吟了一阵么。

房疏并不回应他,脑里依然混沌,身下像糊了米糊干了后绷得皮肤都抻不开了。

“我……好像发烧了……肚子也疼……”,房疏又躺回榻上,大口地呼着气,像一只缺氧的鱼,胸口剧烈起伏着。

霍台令一听清醒了大半,直起身子,看房疏确实是通身发红,眼眸半睁无神,蕴满泪水,额头上全是汗水,凌乱的头发胡乱贴在上面。

霍台令立马起身穿衣,他也很慌乱,从来也没有行过这阳事,倒有些怕真把人给日失气了。

忙乱着去请大夫,出门前吩咐守门人,不许任何人进去,若是有人问就说房大人太操劳,正在休息,那守门小兵自然是听得了昨夜动静,心里害怕,忙着点头。

所幸霍台令吩咐,他前腿走,尔良担心不过,后腿就来了,却被拦在门外,只好又回去了。

大夫一来探了探房疏体温,再看他舌苔,想掀开衾被查看,霍台令忙着阻止了,说:“行了房事……”

大夫见怪不怪,给了一些外用药,嘱咐了几句便走了。

房疏本来也不柔弱,有些气急攻心,又没有妥善处理,才害了病,下午拖着头重脚轻的身体跑了几次茅厕,上吐下泻,下泄时最是折磨,生生觉得又裂开了。

房疏也看开了,什么苦都吃过了,这也就是被野狗咬了罢了,心里默念了千百次别放心上,才张开嘴巴任由霍台令喂食。

“你叫南金姬来吧……她比你会喂食。”,房疏险些被呛到,然后淡淡的说。

霍台令一听不高兴起来,声音都低沉了许多,“为什么叫她?我的人,哪里轮到别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