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疏气笑了,“您可别消遣我了,霍大人,上瘾了?难不成还想来个二次三次?”
霍台令忍住脾性才没有摔碗,“一次就了事儿?还真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金孔雀?下次别像个死鱼一样,能不能主动点!是个母鸡都比你会来事儿。”
“霍大人也真是好兴致,这般无趣也折腾了大半夜,自娱自乐的精神还是难能可贵,我这酸腐之人自然是比不得霍大人在京的莺燕娇娥,做不来那勾栏之事儿,实在无趣也委屈霍大人先忍一忍,不日就可回京了。”
霍台令捏住他下巴,“你这是伺候主子的态度?你是拎不清的人?还逞什么能!这嘴巴这么利索,倒不如用作它途。再说了,不会的话……我倒是可以好好教你,来日方长!”
房疏别头,挣脱了他的控制,房疏的恼怒在霍台令眼里倒别有风情。
这初识了别样闱趣,哪里禁得住房疏不经意的春诱,撮住他后脑勺就学起房疏封嘴之术,不过霍台令也算暗中琢磨出了门路,口吐丁香,舌融甜唾,堪堪有些让房疏本就酸软的腿更如烂泥。
分开时,唇连银丝,房疏也可不遏制的有些情起,满面酡红,气带娇憨。
“这总不是我自娱自乐了?”,霍台令轻笑一声,“你之前就是在啃人,差点教坏弟弟……”
房疏脸更红了,“霍大人入柳寻花好本领,怎么能被我带偏了?”
霍台令笑得朗若星怀,全然不见平时的阴狠,让房疏不知道他到底是好是坏了,“你这是柳呢?还是花呢?”
“非柳非花,倒可能有花柳病!”
“小妾真是伶牙俐齿,哪天非得让你说不出话来!”
不足一刻,霍台令就被刘大刀唤了去,房疏心里纳闷,怎么不唤自己?看情况也不像为了喝酒饮乐,刚刚来通报的士兵反而有些防着自己。
尔良也是来的好巧,霍台令刚走不久就听得外面尔良的声音,“怎么睡到下午还在睡?少爷断不可能如此!”
“你若执意要闯,便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房疏连忙起身,出了门对士兵说:“放他们进来……”
叶敬州听尔良说房疏大中午也没有起床,加之昨晚的争执,两人越想越不对,便不顾阻拦非要硬闯,若是再不对劲儿,叶敬州可要带着兄弟们去找霍台令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