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台令将她埋成了个小山包,“怎么会永远消失?死人也非无情物,化作沃土养大树。这女子已经很好命了,我还伺候着她入土了。”
“……你吃了人家豆腐,做这些事情难道不应该?”
霍台令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她给你说的?还是……你偷偷看见了?莫不是吃了酸?”
房疏在她坟头插入木牌,似乎听不见霍台令刚刚的话。
霍台令闷声:“切!”
“你那炮仗呢?点一个看看……”
“不是炮仗!哎,也罢也罢,我去弄点打火石。”
霍台令弄来了打火石,将那小型礼花半插入土里,让那俩姐弟靠后,俩姐弟一开始是以为他们吵到了这个奇怪的男人,就退后了许多。
也让房疏退后五步,房疏说:“你可别把火器和炮仗弄混了,到时候还捎上几个陪葬的。”
“这也能弄混?那你也太看不起你男人了!”,霍台令点燃了引线,两步诈退到房疏身旁,捂紧了他耳朵,就看着一团光亮嗖得一声升空,房疏心吊到嗓子眼,只看得那光亮消失在夜空中,寂静了须臾,天空突然炸亮,出现了一朵带着绿色花萼的白玉兰,将那月牙都亮得寻不见了。
那俩姐弟惊喜得忘了忧伤,只是哇得感叹出了声。
霍台令站房疏身侧,看他眼里就知道这烟花有多美了,眼里都闪着光,嘴唇微张似乎那声感叹已经从嘴里流了出来。
烟花易冷,也不过须臾就暗淡直至消失。
“这烟花……”
霍台令得意起来,“喜欢么?我就越想这玉兰花和你极配,我可实验了好多次才弄得差强人意,那花萼部分……”,其实哪里止很多次,没有上千次也有上百次。
房疏心里又是惊喜又是害怕,比霍台令知道他真实身份还害怕,他拿下霍台令掩耳的手,打断他,“你没有必要为我做到这个份上,我不是你眠过的那些花花柳柳,也别用这些伎俩搅弄人心!若是觉得好玩儿,京城那么多艳姬名妾,忍不了多久你又可以散播你的迷魂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