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台令立马起身让守卫打了一盆水,给他擦洗了起来。
霍台令边洗边说,“越来越瘦了……一个月前还有精肉的……”
可真让房疏想起了一句话,“是妾愁成瘦,非君重细腰”,这愁字是千丛百生,轻轻自嘲一笑,真成了小妾,还是见不得光,晒不得日头,怕是勾栏女子都能比自己大方许多。
“精肉?我又不是猪……”,房疏横咧咧的躺着,实在是不想动弹了。
房疏回了神智,拢好衣服就准备回去,霍台令拦住他,“房大人怎么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霍大人还没有满足吗?我身子骨弱,经不起你这么折腾了”,房疏走一步,霍台令就拦一步。
“房大人可不弱,瘦是瘦了些,可比女人耐操多了,没有葵水阻拦,又不用担心有身孕。”
这一句无遮拦的浑话让房疏又恼又羞,平时快嘴儿也通不出一声气了。
“怎的?小妾莫羞恼,今夜就想你陪陪夫君罢了……”
霍台令轻搂楚腰,有几分撒憨,房疏一见他这般就没了半点脾性。
房疏笑着,笑得很是随性,故作玩笑,“我为何做妾不做妻?”
霍台令埋在他肩头,笑得止不住地耸起了肩,“房大人……这自古以来,哪有男妻一说?”
房疏眼神暗淡了一些,还是挂着笑,说:“那何来共眠一说?此地已靠近天子脚下,不比那天高皇帝远的朝鲜,叫下面人看去……不怕你的亲信交好说你勾奸于我?进京后保持一些距离于你我皆好。”
“谁敢背后议论我?倒叫他吃不了兜着走!”,霍台令眼里狠厉房疏看了也心惊。
“您树大根深,那些纵使大风浪也撼你不动,我不一样,无根浮萍,这小风一吹就不见了踪迹,但求自保。”
一席话让霍台令是听出来了,就是叫自己别影响了他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