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想到这袁召真来接他,当初以为不过是玩笑话,“无碍,小伤而已,上了战场不带点纪念,这不是白上了么?!”
“哈哈哈哈!房大人豁达!!”,袁林也开怀大笑起来。
叶敬州上前对房疏说:“刚刚去府上找尔良,倒不知道他哪里去了。”
“应该是有事吧……”
曾凌天看着霍台令,霍台令正眼也没有看他,领着军队直直要进城去,闻玄青拦于马前,气势凛凛。
祁闹子虽然是房疏手下的人却是霍台令的魂儿了,下马不管不问就和闻玄青动手,他虽然不是闻玄青的对手,但一招一式都是不要命的打法,闻玄青哪里知道来了这么个浑虫,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祁闹子是又横又不要命,闻玄青又无心伤人,只得退后。
“哪里来的疯狗!!”,闻玄青满脸嫌恶。
别人骂他狗,祁闹子也不会生气的,“霍大人的疯狗,还没有咬到闻大人呢,就叫唤了。”
闻玄青也不理他了,对霍台令说:“师父今儿推了好多事儿前来接你,你正眼都不看一下!”
“罢了罢了,玄青,这霍小子无事就好,我们先回去吧。”,仔细一看,这大半年不见,曾凌天倒真是有苍老了一头。
霍台令笑着说:“劳烦曾大人日理万机还记得挂念小的,真是惶恐。”
霍台令才说罢就听得身后一阵巨响,瞬间白雾漫天将他们和身后神机营将士隔绝开了,只听得连绵不绝的尖叫,却看不到到底发生了何事。
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迅速离那团消散不去的白雾远些。
“遭了埋伏了!”,霍台令说罢就要策马入雾。
没有人来得急阻挡,曾凌天也不说半句,就跟了进去,对闻玄青说:“你留在此保护房大人他们!”,说完没入白雾里,也不见了踪迹。
尔良气咧咧地跑到房疏面前。
房疏问:“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