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良小声说:“我也不懂……只是这男人与男人之间能走的久吗?我见过的娈童……没有一个好下场的。我想看着少爷成亲生子……”
“尔良……”
尔良苦笑了起来,“当然,最重要的少爷能乐享百年……”
正有些无措地把玩手指,房疏一听,内心松了口气,就给了尔良一个拥抱,“这么多年……你一直在支持我……我是不是上辈子修了什么福气。”
“少爷……”
翌日,房疏让宝鸿林写信回家向他父亲报平安,又吩咐了尔良去查探收集需要的信息。
连日里,霍台令都会踅摸进房疏的房,一夜数次求春,正映得院里水粉粉迎春而开的山茶花。
顾忌隔壁尔良,房疏总咬唇忍住口中呢喃。这只引得霍台令布虐兽醒,每每最后房疏都会失了神志,肉声别自唔咿,床幔摇曳吱呀,分不出宫商角徽。两点樱桃怒绽,修长十指扣肩。深吞添吐两情痴,不觉浮沉在云端。
待到情去意醒,房疏俯于他身上说:“我那在吏部的陈年旧案,还请好弟弟替我毁去哥哥也就求个仕途,这心里惴惴不安,连着几夜梦里惊醒。”
现在房疏真是媚从骨生,这一字字,一句句也是消魂噬骨。
霍台令只手流连他股缝,贴于他耳侧,“前两日就将那灰重如山的案册取出,现在只在我手上,小妾安心。”
房疏眼神稍变冷,片刻又交织春情,看着他说:“若是哪日弟弟倦了,我这还不是如蝼蚁,任人碾压?”
芝兰探花俊眼生春好不惑人。
“那好哥哥就不要让我倦了!”,霍台令兴致又起,两人位置颠倒,房疏全身酸痛实在是害怕,眼里也是水莹莹,“你这模样可别人瞧了去!我可容不得!”
是夜还长,这才初春。
这不是尔良第一次撞见霍台令从房疏房里出来,霍台令只道他是识了识务做了只乖狗,说:“你家少爷乏了,先别去打扰。”
霍台令此一去,便是几日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