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留了祁闹子这个恼人货,整日围着房疏转悠。
房疏本想若有机会便亲自出门一趟,却被祁闹子守得没了机会,只能坐在院中,真成了金丝雀。
“霍大人去了何处?”,房疏是忍住了不对他口吐芬芳,“你这厮不跟着他,跟着我做什么?”
祁闹子嗑着瓜子,似有怨气,“皇上召了抗倭功臣进了宫。”
“进宫便进宫,何来的几日不归?还有,为何不召你我?”
“霍大人担心你我安危,只上报身体有恙,便只召见了他。”
房疏将他小心思摸得七八分稳,说:“你这难得能进宫显威的机会成了空了。霍大人明明可以带你,守着我做什么?这府里比你武艺高深的人不是大有人在?尔良都比你护得周全,偏偏尔良就能出门去。”
这瓜子也不香了,只是那嬉皮笑脸还在,“房大人什么意思?”
“这初春日头正好,雪国冬日又有几人记得? ”
祁闹子大笑,笑得房疏脑仁疼,“房大人!我这一粗人,别绕这么多弯拐啊!听不懂。”
真是小瞧了这祁量。
“罢了,你没事情可做?非得围着我转?”
“哎……这几天得了闲,宝姑娘看见我就躲,只能围房大人了。”
房疏叹了口气。
“霍大人什么时候回来?”
“小的不知道,这种事情怎么会对我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