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进了房疏的耳,心里砰砰跳了不停,祁闹子眼里闪着贼光,一切都瞧得明白。
尔良一听,将祁闹子推开一旁,“闹子!你贼话多!”
祁闹子又只能围着宝鸿林了。
入了袁召府上,叶敬州正试穿他一件玄黑盔甲,他面色红润,内穿烈烈红衣,好不意气风发。
一旁站了一几个家仆,袁召也在一旁,一身灰白绸袍。他身旁侧立一女子,女子十五六芳龄,青丝疏成丫髻,斜斜两只翠簪。上穿水色嫩衽下搭碎花褶裙,裹了一对三寸金莲,生来是大家闺秀面容,恬静大方,像一汪春水染了初阳。
自从房疏一进屋,女子的视线时不时就黏在了他身上,只是房疏只顾着和叶敬州话别,只进门对袁召和女子行了恭敬之礼,之后便没有注意她。
等房疏与尔良替叶敬州高兴完毕,叶敬州高兴万分,拉着袁召说:“多亏袁大人上书举荐!要不恐怕还得在京城多待些时日了!”
“敬州一腔热血,岂可辜负!明日一去,万般小心才是!”
房疏又问白莲会事情,叶敬州说:“近日全无消息,前几日与尔良一同暗中堪查,他们想人间蒸发了一般……”
尔良也一旁点头。
房疏:“不可掉以轻心,敬州不在,袁大人安危……”
袁召一旁笑了起来,“我一朝廷命官,没有敬州还有他人嘛,无事的!喔!对了,这位就是我之前提起过的表妹——郑晚寒,家中在京城做着小本纸墨生意。”,他又侧头对郑晚寒说:“这便是我常与你提起的芝兰探花——房疏,是不是一表人才?”
房疏:“燕子不归春事晚,一汀烟雨杏花寒。郑小姐名字也是豁达!”
郑晚寒面带笑意,“芝兰探花其实我是见过的……上次您与董大人比试时,我就在桂香修客居二楼凑了热闹,不仅人如芝兰玉树,文采也斐然!”
这事让房疏心头赧然,“让郑小姐见笑了!此事不提也罢!”
料是个有眼人,都看得出这郑小姐是瞧上了房疏,她眼神里的炙热是不加掩饰,房疏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心里有些怨起了袁召的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