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鸿林打破尴尬,“我知道郑家的出岫文房四宝庄,可不算小本生意!做得也算大,宣纸砚磨质量是上成!深受天下文人居士喜爱!”
郑晚寒得体大方,“哪里!就是低贱商人,哪能和各位大人想比?别嫌弃我们这浑身铜臭才是!”
“哈哈,要说铜臭味只有我了,郑小姐才女的名声还是听过的!”
祁闹子看宝鸿林这样说,忙着拉进关系,“我也铜臭味大的很!和宝老板一个味儿!”
宝鸿林不知道今天祁闹子是吃了什么药,一反常态,房疏低头俏声说:“这是想巴结你,讨些好处,别理他!”
最后袁召招待他们吃了个素晚宴。
回去路上,祁闹子颇为不满,“怎么当官都喜欢装穷!没酒就罢了,连肉腥都不见得一点。”
“若你当官不知道贪成啥样!”,尔良的温和在他面前也只能瓦解。
“我贪是有些贪,但是也很仗义的!房大人还欠我二十两银子我都没有说什么?!”
宝鸿林:“房大人什么时候欠的?我还你吧!”
祁闹子两眼又放光,“那成,明日我就上门拜访宝老板?!”
“鸿林你别管!我欠的钱,哪用别人来还?!”
祁闹子整个人又焉儿了,“都是为了打听宝鸿河的消息才花的钱,宝老板还不也正常?!”
“你真是管不住你的狗嘴?!”,急得房疏追着他打,祁闹子像猴子一样,一溜烟串得没影儿了。
夜晚空巷里,只留下他的声音,“改日去宝老板府上讨钱!!”
在宝鸿林再三追问下房疏才说了前因后果,真让宝鸿林又是内疚又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