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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殊绝 四零九六 759 字 2022-10-22

祁闹子为了和蝶兰多待一些时日,也学起了别人品茶,平时粗鲁不堪的人,一盘点心,一杯茶不见少,斯文起来了。

等到回去时,听得霍台令已经归来,只是负了伤,寻不见房疏火气大得很,院中假山都被催得稀碎,一片狼藉,下面人还来不及收拾。

房疏只问:“霍大人伤得重么?”

霍台令亲随黄庸说:“伤得不重,只是伤了胳膊……不过现在谁也不见,闷在自己屋里。”

祁闹子凑近房疏耳旁:“你还担心他,你好好担心你自己吧!”

不得不佩服祁闹子见风使舵的能力,前两天还对霍台令表忠心,今天就替房疏‘设身处地’了。

房疏从来没有去过他屋,就让黄庸领路,黄庸再三奉劝等过两日再去,房疏不听劝,执意要去。

祁闹子不敢去,也奉劝房疏别去,房疏跟着黄庸走了半晌,到了一方大坝里,四周只有围墙,坝里只有一间黑瓦土屋,纸窗还亮堂着。

房疏有些疑惑,“这便是霍大人的屋?”

“嗯”

两人不敢大声,怕被听见了。

房疏匪夷所思,那边一片好屋好瓦不住,在这里像个守场子的,门口也没有护卫,房疏怜心起,上前敲了门,身后黄庸战战兢兢。

没有动静,“是我,听说你受伤了……”

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窗户的灯光都熄灭了。

被拒绝了。

黄庸一旁喏喏,“不如明儿再来?大人也不知怎么,来了脾气,他犯了脾气……都没人敢惹的。”

可他不知房疏偏偏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