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问完,就被房疏一声惊呼打断,“这么重的伤!就这样胡乱包扎!你不要手臂了?!”
只见那手臂一侧碗大的刀伤,血肉模糊,深可见白骨,还沾了些土屑,连清洗都不曾。
“没伤到骨头,皮外伤,这样的伤都是家常便饭,没什么好惊讶的。”
他身上那些如蜈蚣攀岩的伤疤,房疏都看得清楚,好几次夜里醒来,都曾反复轻扶过那些疤痕,还有那条小西行长刺的伤口。
可再听他说,看这新伤,心里如针扎。
房疏问下人打了干净水,复进屋来,沾干净了伤口,生怕弄痛了他,一直小心翼翼。
“这是谁伤了你?烛照?”
“不是……在捕捉烛照的过程中,有人突袭,疑是九莲教的人。可惜情况紧迫,没有留下活口。”
“你真得罪了不少人……”
霍台令任由他打理伤口,心情由阴转晴,“担心为夫的?”
房疏不理他这话。
“他们说你今天发脾气了?发生……发生什么了?”
房疏从来不会询问别人私事,这次为霍台令破了格。
霍台令不想提及,他脸色又阴沉了下来。
没想到房疏一语点破,“和曾大人有关吧……”
房疏看他连手臂肌肉都鼓起紧绷,仔细重新给他包扎了起来。
“手臂别使力,伤口会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