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霍台令回府时,就听得了那两个刺客逃跑的消息,本来心情很好,现在又蒙了层灰,听得前因后果,便让人去召祁闹子。
去召祁闹子的人还没有出大堂,房疏就踱步进来,“别去了,我先和霍大人谈谈。”
那人眼神在两人之间穿梭,面露难色。
“你先下去,我听听房大人要和我说什么?”
人一下去,房疏也没有顾及了,挑了一张有软垫的椅子坐下,刚刚一沾垫子,就疼得五官皱拢,缓了缓还是站了起来。
霍台令是有些内疚的,“我今天去惠民药局讨了些药,专门涂这个的。”,边说边从怀里摸出一支药膏,他还被太医院那群人嘲笑了许久,还传授了些入后门的技巧。
他想靠近房疏,房疏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霍台令心里烦躁起来。
“你不是有话要说吗?是你放跑他们的吧!”,说这话,语气没有阴冷,表情也无凶恶。
房疏暗自松了口气,这苦肉计起了些作用,“是我。”
“你可真行,祁量都被你收买了!看我不弄断他狗腿!”
“你先听我说……”,房疏便把九莲教的情况都给他说了,“我们可以帮忙解散九莲教,这赵志皋一众就失了江湖爪牙,东厂和锦衣卫暗争也会失些底气。”
霍台令挺听完,笑了起来,“小妾……你可真是我的好‘贤内助’!”,霍台令强势搂过他腰,在他额上印了一吻。
“可是那占玉的下落,为夫是真不知道,当初追去已经不见了踪影,谁想这瞎子也跑得快。”
房疏蹙眉,问:“他瞎了?”
霍台令点了点头,“是的,被闻玄青他们毒瞎了,寻着他,多半也是废物罢了。”
“你当初不是不去围剿占玉,可为何最后又去了?是放心不下曾大人和闻大人吧,最后没有继续追杀,也不是因为寻不见了,只是担心阁山上他们的安危,只能折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