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台令抓住他发狂的手,“你突然发什么疯?!”
“不是快一个月没有和我做了吗?你肯定是憋着了。”
霍台令也怒了,“我需要憋吗?!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哈哈哈,是呢,您后院花花柳柳那么多……所以我是你养的狗吧?被你用把柄栓着,把您伺候了就送点功劳给我……上次沈一贯的案宗也是你故意给我看得吧?!这次又默不作声让我领了百莲红封案的功劳……被打下的全是沈一贯的党羽,不管你和沈一贯有什么爱恨纠葛,是把我当剑使了吧!”
“即使是,你不是应该高兴吗?沈一贯可是你的杀父仇人……怎么说,我也是帮了你!”。
说罢,房疏眼角一滴泪已经滑落,“我不喜欢被蒙在鼓里利用!特别是你!!”,房疏有些哽咽,他收了声,“既能与莺莺相会,何需青郎来解馋?还请霍大人放过我。”
本来霍台令心中有些软化,又被他最后一句激怒,他揪着房疏领口,直接拖进了最近一间屋子。
这是像是一间书房,又不似书房,只是一间档案库,罗列数排书架,上面有些卷宗灰尘几乎有一指厚,必定都是些老档案。
屋子用黄木镇地,应该是许久不曾有人进来,阳光照射出,能得看到尘烟弥漫。
霍台令力大,直接撞断了门闩,然后又用绣春刀做闩别住门,压住房疏,玉色腰带本来松垮,一扯就开了衫,这次霍台令本想横冲直撞,可有想起上次流血事件,还是保留了些耐心。
房疏银牙紧咬,不拒不迎,不吭不响,像灵魂出窍,霍台令将太医院送的龙阳秘籍学得透彻一一在房疏身上试点所学。
霍台令学什么都能融会贯通,又对房疏熟悉,饶是那二,三两肉,四,五处痒,也被霍台令把控得死死的。
装作死水全无浪,也被春风卷浪起。
霍台令苦心耕耘,房疏几度晕死。
云雨一席之后,霍台令对着神志不清的房疏说:“小妾真是好心肠,只想将我推入他人怀中?你不是智赛隋何,机强陆贾吗?!你应该知道你现在最应该用屁股勾住我才是!!你就这般讨厌我?!都不惜置生死于度外了?!”看他嘴角流涎,眼光涣散,轻拍他枫型胎记,“无所谓……讨厌我的人多你一个也不多……”
不知房疏听进去了多少,低喃:“不讨厌”,说完又伸出舌头舔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