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阳佟一来打断二人,“霍大人来了……”
房疏倏然慌忙,来不及告辞,霍台令就信步入堂,对阳佟一说:“阳佟,给我也倒些茶,来得倒是正好,房大人也在,二位聊什么?”
霍台令如到自家,拖开木椅就坐在房疏对面。
“霍大人平时都忙得没有影子了,昨儿来了,怎么今儿又来了?”
霍台令接过阳佟一递来的茶水,“阳佟也坐下吧,难得能聊聊天。”,又转头,轻轻在房疏脸上扫视了一圈,“段大人要离开京城了,怎么说,晚辈也应该来看看。”
段宁:“看你小子红光满面的!是有什么好事儿?”
霍台令笑了,说:“没有什么好事,只是今儿在西京菜市口斩首了许多‘红封教徒’”,说完对上房疏紧锁的双眸。
“自上次一别,好久不曾和房大人说说话,每次见了就匆匆离开,是太忙?!”
段宁和阳佟一表情略有些不自在,或侧头看一旁炉烟,或垂首看脚。
“是吗?可能是没有注意到霍大人,还请见谅,段大人,宫中还有事情,祝您明日与夫人一路顺风,安度晚年,小侄就此告辞。”
房疏起身就离开了。
刚过转廊,就撞进一个宽大的胸膛,头顶声音愠怒,“你看到我就跑?!方殊绝!”
“你要做什么?!玩弄他人很好玩?”,房疏左右是走不过去。
“我今天是看见大理寺门口的祁量才进来的。还有……老远就嗅这你的味儿了。”
哈,原来是味儿。
“所以……你找我做什么?是不是想交合了?!”,说罢房疏不顾周围偶有来往巡逻的士兵,便开始宽衣解带,“那快点吧!我真有事!”
他和他一开始不也是因为这该死的味道?该死的道煌珠!该死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