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没有杀你!今日自己送上门?!阎王也拦不住你!”。
其中一人擅使链球,链接上布满了铁狼钉,看上起起码有三十斤重,那人长得瘦高力却奇大,转动起来呼呼生风。另一人也是矮胖使着两把十斤砍刀,磨刀霍霍作响。
房疏看出他们有带伤在身,想必伤还未愈就出了任务,高瘦之人腿脚不利,矮胖之人定是伤过腰骨。
风光似银蛇,直逼那矮胖之人攻去,招招打腰取肾,高瘦之人动作迅猛,链球紧紧拴住房疏一只脚,那矮胖人借机用双刀作剪对着房疏脖颈就要剪下,房疏用脚一勾缩了身子,那刀好生锋利,碰到发带,发带便断了。
一头青丝如墨如瀑,泼开一地,房疏眼神更加狠戾,他另一只脚用力点地,猛的起身,手中银光一闪,矮小之人喉管断裂血喷洒了房疏一身。
链球一松,房疏挣脱直立起身,那矮胖看同伴一死,居然掉头便跑了,房疏脚踝被那铁链勒得红肿,一时难以举步,心生一计,忍住钻心的痛,点脚上前欲刺那人背心。
那人察觉身后动静,躲过一劫,只发现房疏已经受伤,又准备正面迎敌。
又带着失去同伴的情绪,几步上前要取房疏项上人头,房疏看他步伐急切已露出破绽,他仰身躲过风光顺势划破他腰腹,他顿住了脚步,看睁睁看着肠脏流了出来,便直剌剌倒在地上。
房疏身形与那高瘦的人差不了多少,正好也是伤了腿,他脱下那人外衣,自己穿上,裹上头巾,捂得严实,只留一双眼睛。
等到房疏再回到那破庙旁,却只看到祁量已经晕了过去。
贲仁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你身上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
房疏掐着声音还带着惊恐的颤音,说:“刚刚下山时,碰到那晚逃跑的那个人我好不容易把他杀了,我的武器也掉了”
大家自然也是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也没有再逼问此事,“去找了李大人了吗?”
“没有腿伤严重了,去不了。”
无奈,只得派另外两人去。
不出一个时辰。
那情欢与李政坐了八人大矫来到了这荒郊野外,并让房疏去门口守着,情势所逼,他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