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欢显得得急切,一下矫步踮着小脚步入了破庙,寻找了半天,“那房疏呢?”
贲仁指着地下祁量说:“不是在这里吗?”
情欢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们是不是眼睛瞎爆了?这个瘦猴子哪里像那种媚态横生的贱人?”
“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房疏,而且这断袖的口味,我们怎么能琢磨得透,这在好男风的眼里没准儿就是那种妖媚的呢?”
李政进门来,情欢便扑到他怀里,“荣来~看看你手下的人怎么办事的!怪不得要被灭教了!都是一群没脑子的东西。”
说得那几人青脸红眼,怒不敢言。
“我的好人儿,别气了,我看现在京城还在沸沸扬扬,房疏还没有冒头,怕是这狗腿子他还是看重的,有这条狗,那两人都是要来的。”
李政边轻拂着她头,边在打量着主意。
情欢在他怀里动作大胆,当众用手拂了他的脐下枪,“我的好郎儿,到时那房疏的狗命可得留给我,我要当着霍台令的面一刀刀剜了他喂狗!喔,不,我要寻几个油酒大汉轮着羞辱他!看他芝兰探花不成了残风败絮!到时候一样被那霍台令像狗屎一样嫌弃!”
“果然这人越美心越毒呢!”
刚听着这句,情欢就掐了他一把。
“哎哟哟,我的好人儿,我还没说完呢,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听完,情欢娇笑起来。
一旁人被当作了空气,其中一人拱手说:“李大人,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处理?”
李政看了一旁祁量被砍断的小指,“现在得速战速决了,别拖了!”
房疏听得里面悉悉梭梭便没有其它动静,只知道他们是在商量如何取将霍台令抓住,至于细节他一概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