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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殊绝 四零九六 1244 字 2022-10-22

“渴我想喝水。”,房疏挣扎不过,只能喃喃低语。

“好好好,我给你倒水喝!”,霍台令连忙倒了一杯水,房疏连忙抢过,一饮而下。

“不够,还要!”

就这样房疏喝了一大壶,还低哝着不够。

霍台令看他喝得小腹隆起,抱着他安慰道:“够了够了,别再喝了。”霍台令将下巴搁置在他头上摩挲,动作十分怜惜,表情隐忍痛苦。

“台令啊,我头好痛啊。又渴又痛,我要死了!”

“胡说!我给你揉揉,乖,我给你揉揉。”霍台令又给他揉起了太阳穴,“你不会死。你就是太累了太累了。”

他多想将房疏的痛苦的全部转移到自己身上,可他现在头不疼,口不渴,只是心疼得尖儿也抖手也颤。

房疏似乎恢复了一些神智,他推开了霍台令给自己抚太阳穴的手,“你快离开这里真的会传染”,他头痛欲裂,说句话已经是忍住了莫大的痛楚。

“不,我不会走的,别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霍台令抓住他的手把在手心轻抚,“会好的。等你好了,我们寻个地方,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我们的小日子,好不好?虽然我们偷偷喝过交杯酒了,我还是想把你正大光明的娶回家,三拜九叩首,然后送入洞房。”

“你小子”,房疏红了眼眶,“骗了我喝酒”,他又摇头,“我可想杀了你爹,你还要娶我?我怕你也杀了我。”

“这件事,我们以后好好说好吗?”,霍台令看他眼里苍凉,“你为什么固执得认为我要杀你?”

“你怕李政说关于沈一贯的事情,你就断其四肢,割其口舌,生不好死,只待秋后问斩。”,房疏或是因为身上痛楚或是因为心里痛楚,他紧握了拳头。

“你真是个傻瓜!还不是因为他对你动了粗!我才断他四肢的。”,霍台令拂上他的手,扳开了他的十指,“他的舌头可不是我做的。是沈一贯那个老滑头做的!”

房疏别开头,躲避他的眼光,“我对你也并没有多重要,你何若在这里不顾性命?”

“房疏!你脑袋里装的是什么,我真想撬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