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吓得话都不太会说,对着她笑里藏刀的脸连连摇头,一个拉着另一个落荒而逃。
这几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寒可月啐了一口,看着冥界的方向,又看了看初阳的卧室,心说:为什么这蠢货不愿意进攻冥界?莫不是跟冥界的人有什么关系?他唯一有关系的冥族应该只有月空羽一个人,可这蠢货什么时候跟月空羽有过关系?月空羽在天界时唯一有联系的人也应该是个无父无母的侍女,跟他初阳有什么关系?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寒可月舔了舔嘴唇,潜入冥界的人肯定得是自己,这群人能碰一下生死门都算他们胆子大。
得先摸清楚初阳为什么不肯进攻冥界,这问题不解决留着迟早是个祸害。
这么想着,寒可月吹了声口哨,唤来一直白色眉间墨点的鸽子,问:“你在么?”
鸽子嘴里,传来墨镜湖的声音:“嗯,出了什么变故。”
“初阳不肯进攻冥界,我先摸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然后再潜入冥界,需要点时间,能等么?”
“能,冥界我们不着急。”
切断联系后,寒可月又啐了一声,朝着初阳卧房方向走去。寒可月走后,一个青年人悄悄从墙角露出半个身子来,目送寒可月离开后才露出全部身子,靠着墙沉默不语。
“公子,”一个女子凭空出现在他身边,“如何?”
“先回禀,我去一趟冥界。”
冥界向来没有白天黑夜,从百墓山回来后月空羽就一直留在冥界,除了外出去了一趟魔界以外什么地方也没去,一直留在冥界看着,久而久之,居然也就习惯这边的日子了。
以前还觉得暗无天日的一点都不好,现在居然觉得没有白天也挺好的。
九头鸟上,月空羽手上凝着一朵彼岸花,妖艳的开着。陆之道坐在月空羽身边,看着下面冥界的情况,问:“小少爷,下一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