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空羽看着彼岸花分散出去的红线,只剩东南方向一根红线还略显松垮,说:“东南方向,麻烦你了陆判。”
“这是哪的话……”陆之道说着,拍了拍鬼车的头,鬼车会意,发出了一声极难听的叫声,转变了方向。“为你办事我们都心甘情愿,哪有什么麻不麻烦的,下次这种见外的话就别跟我们说了。”
月空羽笑了两声,没应答也没拒绝,只是在到了地方后对陆之道说了一句“到了”,就跳下鬼车。他摸了摸嵌入地面却仍不紧绷的红线,说:“陆判,有天兵从这攻打过么?”
“有啊。”陆之道说,“这地方就是最先被攻破的,除了南边,咱们哪都挺薄弱的。”
“我爸为什么不在这边也布置结界?”这话刚一出口月空羽就想给自己两巴掌,说的都不算正常话。
陆之道看出月空羽的表情变化,自动忘掉小少爷已经见过冥王大人的消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给他解释道:“结界这种东西靠的也是精神力,咱大人精神力都耗在冥界上了,实在是腾不出来。”
“……”月空羽点了点头,转手腕捻起一朵彼岸花插在红线嵌入的地方。
彼岸花落地为根,花瓣狰狞着变为一根根红线,融入结界之中。
“好了,咱们回……”
月空羽的话没说完,他总觉得恍惚之中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他看向陆之道,问:“你刚刚叫我么?”
“没。”陆之道摇头。
那是谁?月空羽好奇的四处望了望。这地方在冥界也算是凄凉,一般没什么人来这边,就连常年居住冥界的陆之道也是在鬼车的带领下,那谁会在这地方叫自己的名字?还是自己太累了出现了幻听?
“空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