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昼又道:“难受……”
皇帝还是应了:“嗯,朕知道,下次不会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
皇帝冷肃的脸上,眸里含着浓重的煞气,垂眸看像怀里人时,却莫名的觉着柔和。
踏进宫门后,径直往内走,皇帝把施昼放在了榻上,半靠着床头,动作间小心着没碰着伤口。
现下几位太医也赶来了,上前查看伤势后,就打开药箱给施昼处理伤口,剩余的人就在一旁开药。
太医们手抖的厉害。
皇帝就站在他们旁边,平日平静无波的面上都紧皱着眉,眼神冷的像刀子。
伤口用温水配着用布仔细着清洗完毕后,药粉一沾上去,施昼就疼的嘶了声,他知晓太医们下手已经很轻了,伤口沾药本就会很疼,也没抱怨些什么。
反到是皇帝开口了:“轻点。”
太医们只好点头应是。
处理完手上的伤口,一位太医就躬身上前,恭敬的查看施昼颈上伤口。
白皙的脖颈上是五道泛着青紫的手指印。
光是看着就让人不忍。
一切都在有条不絮的进行着,在太医扯开施昼领口的衣裳要上药时,停顿住了。
皇帝打断这个步骤后,眸色平静的看不出什么,沉声道:“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