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奉先顿时睁大双目,“你是谁的人?”
卫晚晴道:“这消息,是诸葛銮亲自告知于我,杨公尽可相信。诸葛銮若是不知落叶何处去,这世上便再无人知晓。”
“……”杨奉先心惊,沉默几许,终是道:“王妃何出此言,内家一个废人,怎能有此妄想。”
他答应颜岁愿在先,岂会轻易变卦。况且,他所言也属实。
作者有话要说:
大有·九日?
宋 ·?潘希白
戏马台前,采花篱下,问岁华、还是重九。恰归来、南山翠色依旧。帘栊昨夜听风雨,都不似、登临时候。一片宋玉情怀,十分卫郎清瘦。
红萸佩、空对酒。砧杆动微寒,暗欺罗袖。秋已无多,早是败荷衰柳。强整帽檐欹侧,曾经向、天涯搔首。几回忆,故国莼鲈,霜前雁後。
第63章
绿廊长青,宦官绛红的衣袍行在其间,格外醒目。檐铃仍旧在借风奏乐,却全然淹没在靴底,終无人欣赏。
卫晚晴看着杨奉先的背影,快步上前拦住他,竟祭出一柄匕首。她以利刃指着杨奉先,说:“今日,杨公若不答应助我,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杨奉先冷下脸,“王妃这是何意?莫不是要威胁内家?”
卫晚晴道:“我已同身边女使说,我今日若不回,便是内侍常杨奉先杀我!届时直接上报天听,杨公要如何自辩,又如何再博得皇帝的信任?”
李深对她的心思,因为求而不得便更加固执。若不然,也不会至今还不对李湮下杀手。皆不过想着法让她对李湮绝望,投入他怀抱。
偏偏李湮始终避而不谈此事,李深每每提及皇位,李湮便用自备的匕首捅自己一刀以自证心迹。卫晚晴无数次想出言相劝,让李湮直面此事,或是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