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佐换了拖鞋,走到卧室又抱着一个家用医疗箱出来。

她打开箱子,拿出棉签和碘酒,看着站在沙发边的女人。

“你怎么不坐?”

女人说话都是能省则省:“有血,不干净。”

她浑身都是雨水,质地考究的白衬衫和长裤紧紧贴着皮肤,凸显出完美的玲珑曲线,隐隐约约还看得见里衣的颜色。

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的下颌,淌过白皙的脖颈,一直流进看不见的更深处。

秋佐眼神飘忽了一下,努力不去看:“那个……我给你上药吧,你坐着就行。”

女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有些失神。

伤是划破的,口子应该不浅,衬衣和泡涨了的肉黏在一起,上楼的时候又扯动,滴滴答答淌了一地血水。

“好。”

秋佐用手虚托着女人的小臂,葱白的手指捏起衬衣衣袖一角,试探地揭开。

女人咬唇,别过头去,苍白的脸上蒙起些许痛意。

秋佐轻轻把她被染红的衣袖卷到肘关节,看着女人的表情,忽然有种罪恶感。

“那个,你叫什么啊?”

好歹有收留她的恩情,告诉个名字应该没问题吧?

“……韦江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