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江澜那片白晃晃的皮肤实在太吸引人,秋佐解开纽扣后,几分狼狈地往后退,伸手拿棉签沾了碘酒。

“那,是老粉丝啊。”秋佐以为是自己幻觉,此刻韦江澜的声音也恹恹的。

秋佐听她说着,就好像自己的爱人终于被外界承认那样,差点又忍不住掉下泪来:“你不知道,澜江她真的很好,从不炫耀,乐于助人,还会悄悄做慈善。她是我心目中最低调,最有爱心的作者大大。”

“那又如何呢?”脖子上凉凉的,然后如蝶翼扑颤那样轻扫着一小片区域,有点痒,是秋佐在给她涂碘酒。

韦江澜继续说:“可是她抄袭了。你会喜欢一个抄袭的作者吗?”

她的眼眶也酸涩起来,就像她蹲在雨里终于忍不住哭出来的感觉。

秋佐拿棉签的指节浮起白色。

“外面传的那些,我不信。”

韦江澜看着她水晶般的眼瞳,忽然噤了声。

她曾当过一次编剧,组里有几个二十多岁还在追星的小姑娘,跟几个演员要到签名和合影,激动得抱团蹦蹦跳跳,连走路都快不会了。

她没追过星,也从未在公开场合露面,不太清楚这种感觉,只是觉得那些孩子,很傻很年轻。

会喜欢别人,也是一种能力。

“我其实,也,”韦江澜说得有些别扭,只是不愿拂了秋佐的兴致,“喜欢过澜江。”

秋佐的眼神像一瞬间被点亮,纯净得如同祁连山冰雪融化后的清澈泉水:“真的吗?!”

她的眼神太过炽热直白,韦江澜轻咳一声:“嗯。”

“你看!”秋佐指着客厅摆着的木书柜,“最上面那一栏都是澜江的书,七年来她出的书我都有,幸亏我喜欢她早,好多书已经绝版了!”

韦江澜脸上忽然慢慢地,慢慢地染上一层红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