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退出界面,挨个看了一遍热搜。大概是车开得快,到达时间比预估少了二十分钟。
司机师傅看秋佐醒着,让她叫叫宋珂阳,组织学生下车。
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宋珂阳的肩膀:“到基地了,醒醒。”
宋珂阳顶着鸡窝头一脸懵地起来,回头看,学生们已经睡得四仰八叉趴成了团。
一行人磨磨蹭蹭地下车,到公寓放行李。
在大巴里闷了一个多小时,踏到地面,呼吸郊区新鲜空气,秋佐感觉每个毛孔都舒服得颤栗了。
秋佐拖着行李箱在末尾,隐隐约约听基地老师介绍公寓,打量着四周。
公寓没有想象的那样崭新,和九中校区是一个风格,前面篱笆围出一片菜畦,有人正拿着水管浇水,菠菜西红柿之类长势喜人。
老师的房间在最顶楼,安排学生到宿舍放行李,并规定二十分钟下楼集合后,秋佐和宋珂阳提着箱子爬到六楼。
四目相对,都预感接下来的工作不会是想象的那么轻松。
她俩和另一个女老师在同一间宿舍,开锁,起码室内看上去用品是齐全的。
“我好不想下楼。”宋珂阳说。
“我也是。”另一个女老师回答。
她四十来岁,也是教语文的,和秋佐同属语文组。
秋佐并没有参与她们的话题,而是进屋就冲向厕所。
宋珂阳问:“秋佐,你干嘛呢?”
“好倒霉,我生理期。”秋佐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