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江澜被她语气吓了一下,顺势换成缓和妥协:“好,你先照顾好自己。”
她随便穿了件外套,想想又拿了一件,反手关房门,下楼梯,把车从停车库里倒出来。
然后驶入广阔寂寥的公路,一脚把油门踩到底。
另一边的基地,秋佐掐着穴位,过一会儿,果然感觉疼痛减轻一些,差不多能走动了。
她又坐回教室,手掐紫了就换另一只。耳边偶尔有翻书声。不如韦江澜的声音好听。
半个小时后,秋佐接到电话,和门卫确认。
韦江澜把电话接到手里:“好了,你现在在哪个楼?”
秋佐看了眼时间,还真是半个小时,不多也不少。
她有些愠怒,但终归是软绵绵的:“我说了让你路上不要太赶。”
“秋佐,我已经到了。”韦江澜语气没有不悦,倒是有耍赖皮的意味,“告诉我在哪个楼,不然我要在这里淋雨了。”
秋佐赶紧无线指路。
韦江澜来的比秋佐想象的要快,她站在门外,穿了件藏蓝风衣,身上头发上都是雨水,手臂还挂着青色的外套。
秋佐在班里交代一句,打开门,才真正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韦江澜还是那样,高她半个头的身高,看上去冷御无情的脸,凑近了,连衣服上的香味都没变。
可是这一刻在秋佐心里,有什么东西变了。
有什么在破土而出。
韦江澜看着秋佐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有几捋头发湿答答贴在额头,那双水灵的眸子让人萌生保护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