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在基地待了。”

“你确定吗?”

“我确定,可是也没什么办法。”秋佐带着哭腔,“我现在感觉,我快疼晕过去了,”

“很疼吗?”韦江澜焦躁起来,“你们基地在哪?”

“你要来接我?”秋佐有些惊讶,暂时止住哭泣,“不行的,这种小事学校不让请假。不用麻烦你了……”

韦江澜仍旧固执地打断:“你告诉我在哪里,我有办法。”

秋佐报了个地址。

对面嘈杂一阵,韦江澜顿了会,说:“这样,你用自己现在最有力气的那只手掐另一只手的合谷穴,在拇指食指合拢时虎口的最高位置。”

秋佐用肩膀夹着手机,照做。

“我半个小时后到,门卫如果不让进,可能还要打你电话,手机保持畅通。”韦江澜说,“我想你还是去教室坐会儿吧,现在去有人的地方,而且别受凉。”

去有人的地方,撑不住也有个照应。

当真是面面俱到。

韦江澜镇定的字句从耳朵里灌进去,有莫名的熟悉感,秋佐眼眶一酸,险些又要掉下泪来。

“从你那里到基地起码要一个小时,”秋佐残存的理智推断,“你注意安全,慢一点也没关系。”

“没事。”

秋佐看她不听劝,急脾气都上来了:“韦江澜,路上慢点,求你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