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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西:“还好啊,他不会来。我也只剩这点念想了,别叫他看到我现在这样子。”

方达曦倚着身旁的一堵墙,从窗口看外边的月亮。

“母亲,我心里难过。”

方达曦的喉咙遇见紧急事项似的动了动,等他张嘴时,从嘴里吐出了那颗疼了他三十多年的牙。

近日愁如积,恨不尽,连自己一颗坏心眼的牙都留不住。

方达曦把落齿塞进胸口的兜里,要在以后带进祖坟去。

方达曦转了几个廊口,去了一处特别戒备间。

宁约翰眼瞧着方达曦的影子从铁框那头钻进来压住自己,可还是将头昂得高高的。

宁约翰:“方市长?阿西的哥哥?”

方达曦:“我记着你是明年要被枪决。”

宁约翰:“这几天外头闹得很,像是有大事。您开口就拿着我的筹码,肯定有什么要我办!”

方达曦:“是执月。”

宁约翰:“阿西得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