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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达曦:“他也在这里关着,他们后天要审他,今晚我得想法子把他送出去。”

宁约翰:“都关这儿了,还审个什么,就是要在弄死他之前,还羞辱他一回吧?我就不问他是为的什么了,肯定是为您!可您不是方市长么,您从死牢里救个人出去,不难吧?阿西又不是我们这些杂碎。哦……明白了!就是因为您现在不仅是方大爷了,就是因为您如今还是方市长,阿西您如今倒保不住了。可我怎么救他?总不能拿嘴给他吹出大牢去!”

方达曦:“沪城监狱是盖在老战场上,地底下有不少□□。明个我的人会引爆□□炸了沪城监狱。执月的腿……他的腿现在有不便。我现在没法子带他出去,都盯着呢。到时候你趁乱找到他,带他逃出去。”

明年就该见天父的宁约翰,对现在的生命危机更加惧怕,他盯着脚面四周瞧着,恨不能自己与这里的人都是凌空走路的。

宁约翰:“这里埋了□□?谁说的?”

方达曦:“我说这里是老战场,这里就是老战场,我说这里埋了雷,这里就埋了雷。”

方达曦的影子从宁约翰的身上退了下来。

方达曦:“一定要把执月救出去,我帮你们往南的线路,南边安全。这事儿,只有你我两个人知道就行,对你有好处。”

宁约翰:“方市长不要他了?”

方达曦:“两手空空,要什么要。”

宁约翰:“他是个男人,家里也早没了父母,他能要什么?两手真空空的人,只要他甘心……哦!是了,他父母要还在,方市长就是退回去做天王老子,他们也一定不肯叫你们待在一起,设或你们根本就遇不上。”

方达曦:“该遇上的总避不开。他的父亲母亲不同意?他要是极孝顺父母,那我就等他,等他父亲母亲同意;他要是肯跟我走,我就带他走,不管他父亲母亲同意不同意。”

“可我们之间明明没有这些阻碍,却生在这样的时局与年代。”方达曦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