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王春花,伍思才忽然想到她还留在鎏金坊养伤。
伍思蕊叹道:“这位靳小姐当真是女中豪杰。”
自家小弟的水准她还是清楚的,当街行侠仗义的只怕是那位靳小姐。
伍思南则是比伍思蕊想的更深,“群芳院的人想必是穷凶极恶之徒,不知那位靳小姐可有受伤?”
听见这话,西伯侯神情古怪。
伍思南见状便露出惋惜的模样,“这倒是可怜了那位靳小姐,明明是做好事却落得这般下场。”
西伯侯叹道:“思南你这可就是会错意了。”
伍思南微微诧异,再观在场六人,除却自己和伍思蕊茫然之外,皆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伍思南敏锐的察觉到什么,于是道:“莫非这其中还有内情?”
西伯侯咳了一声,对伍老夫人道:“今日难得思南思蕊两姐妹回来,正好将这事儿说清楚,一家人也好晓得内情。”
“娘,那位靳家小娃,我瞧着人水灵又聪明,两个小年轻两情相悦,这回的事又是这混小子占了便宜,说什么也得给人家一个交代,所以儿子打算过几日便让人给这混小子提亲。”
一番话倒是将伍思蕊给惊着,失手打翻了茶杯。
西伯侯责怪道:“怎么冒冒失失的?”
伍思蕊看了伍思才一眼,解释道:“爹我就是有些意外,怎么突然要给小弟定亲了?”
西伯侯道:“他这年纪娶妻成家的大有人在,何况眼下为了靳家小娃的声誉,他也应该给人一个交代。”
话音一顿,西伯侯转头看向伍老夫人,“娘,你看如何?”
伍老夫人手里杵着拐杖,“你不是都决定好了?还问我这个老太婆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