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跟周谦政闹崩后,是有那么点伤心,不过由于安歆早给他打过无数次预防针了,那伤感没持续多久,便让他给放到心里埋藏起来。
周谦政那人,是肯定不值得他为他守活寡的,而且他知道,周谦政也从不吃回头草。
所以他陪安歆养伤养了两个月后,久违地去了趟酒吧。
自打跟了周谦政,他已经很少会去这种中档酒吧,但现在没了周谦政这个刷脸的,那些高档地方,他连门都进不去,总不好站在门口,那真跟当街揽客的b差不多了。
好在中档酒吧里的有钱人也不少,虽然比不过周谦政,但肯定比他自己强多了。
他一向会说漂亮话,看准猎物后,夸得那人嘴角就没下去过,晚上自然而然地就去附近酒店开了房。
陈晨的技术,那必然非比寻常,不然也不能在周谦政身边呆那么长时间。
不过他所有的绝活都只给周谦政展示过,面对其他人的时候,基本只展示一半的功力凑合凑合,但这也令新猎物十分满意,第二天就给了他一张卡,说要包他。
陈晨也很喜欢这种直爽的人,大家各取所需,看对眼了就玩玩,玩够了就分开,多好。
但他做梦都没想到的是,周谦政居然会在断了这么久的联系后,再去找他。
凌晨一点多,那会他睡得正香呢,骤然响起“哐哐哐”的敲门声把他给惊醒了。
那声音,不知道的以为年底了有人半夜上门来催债。
陈晨想了想,自己最近没得罪人啊,难道是邻居喝醉酒敲错门了?
他披了条毛毯,有些紧张地走到门口,从猫眼看过去,走廊里的声控灯开着,但却没有人。
一瞬间他想到很多恐怖的东西,有阳间的也有阴间的,让他在暖气屋里都感觉浑身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