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胡说自己领板子去。”
善敏赶紧抱在怀里央告:
“好宝儿不气,这算闺房情趣啊切莫动气我的好宝儿,以后不敢了。”
说着就凑上来讨亲亲,宝贤咬着牙不理他,耐不住他不安分的撩拨,喘着躲闪着就笑起来,两人说着就又腻在了一处。
爆竹声中一岁除
庚子年除夕,无需进宫,无需应对同僚,无需应对内眷,王府别院虽人不多,可也红红火火过得热闹。红绸裹梁柱,朱砂罩灯笼,人人着新衣,廊前檐下来往的管事仆人奴婢们都喜洋洋的说着吉祥话,心里都盼着来年会更好。
除夕家宴没旁人,走了过场便打发了下人们去后面一堆自行热闹去,屋内就剩他俩。稍饮了些酒的宝贤,不知是屋内的红烛还是怎的,芙蓉玉面微醺眼带春色,玄狐领子黑黝黝发亮的毫针把整张脸托衬着像个玉雕。
把个多喝了几杯的善敏看的痴痴的。怎么就感觉像是婚宴过后入洞房的心情。
他嘿嘿笑着凑到宝贤耳边,把自己的心情说来与他分享。宝贤的脸更红了,夺他手里的酒杯。善敏抢着把酒喝了才松手,宝贤看是空杯正恼着,这边就捧起宝贤的脸,细细的酒顺着灵活的舌就注入宝贤的口里,他是几个月喂药得心应手成了熟练工已是乐此不疲了。
宝贤只得共他分着饮了那口酒,善敏沉着声较真儿道:
“可是喝了合卺酒了的,自此便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
也不知宝贤听清楚没有,只迷离着一味应和着:
“嗯呜”。
跟着两人的唇齿又如胶似漆在一起难舍难分,好半天宝贤气还未喘匀,人就被打横抱起来出了门。
从用餐的花厅到卧房,善敏气定神闲的抱着宝贤,他没走弯弯绕绕的回廊月门,只径直从落着雪的院中快步横穿。
宝贤由他抱着,晕乎乎的靠在他胸前,出到院中,雪落在脸上,激的他稍稍清醒一些,顽皮的伸出手去接那飘落的雪花,见有大朵的落在善敏眼睫上,吃吃笑着就亲了上去。善敏脚下晃了晃,看了他一眼,稳稳的走上台阶进了房,暗影里远远伺候的宝贤管家跟在后面,他的主子从来只有在善敏王爷面前才会这么自在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