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今儿有玉泉酿吗?想喝了。”
“这时候就喝酒?王爷好兴致,那,我陪你喝些”。
“嗯,明儿个不上朝,喝多少都无碍呢”。
善敏嬉皮笑脸的凑过来,宝贤拿眼神制止他,进膳的时候再好的关系都是各人守着桌子的一边,大清祖律明令禁止两人并排腻坐在桌子一条边上,目前为止貌似只有光绪和珍妃破例过。
善敏不理他,喝下管家斟满的第一杯酒,他一把拉过宝贤坐在腿上,自己斟满手边的杯子,左手端着送到宝贤口边,右手臂紧紧箍着宝贤的腰腹让他在腿上坐着动弹不得。宝贤别扭的差点摔了手里的银筷子,这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再挣扎酒就撒两人身上了,宝贤只得抿下一口,善敏眼疾口快,立马凑上去把宝贤刚入口的酒给吸出来咽下,举着剩下的半杯耍赖:
“宝儿喂我”。
“王爷您这是没喝就醉的没人形儿了吧?再这么胡闹我就”,
他狠话还没出口,善敏那边一仰头饮下那半杯酒,返回来又吻上了他,并顺利的把酒渡进了宝贤口里,恼的宝贤正待将这口酒喷出来他好像看出宝贤的心思,只管把唇压着不松口,无奈宝贤只得咽下这口中不那么香醇的辛辣。
第二十七章
“王爷轻薄的样子,这可当我是什么人了?做这些不入眼的混事倒不知你是在那些个地方混了多久才学了些个手段拿回来用在我身上,我,我可不是”。
越说越恼怒的宝贤脸涨得通红,细长凤眼冷峻的斜上去浑身发抖,善敏知道他是真的恼了。
“宝儿,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闺房情趣吗?你就混说吧,我自是比不得那些个地方的手段,若觉得闷了,爷尽管去寻别人尽兴去,莫要在家里作贱我,我若次次都允了你胡闹,可不就让你轻贱下去,倘有一天王爷动了别的心思,那时倒将置我于何地?”。
说着气鼓鼓的就红了眼圈。近来对善敏越发放肆索爱的行径宝贤是真的担忧。善敏也不跟他沟通,表面始终一派风平浪静。就从他这些天的疯狂行径和各种情绪,就知道他压力山大,还非要装坚强,用这些个法子来麻痹自己简直是糊涂。
善敏既不放手,也不答话,温柔的亲了亲他腾出左手继续自斟自饮,眼见空着肚子灌下去两壶酒。这宫里的陈年玉泉酿入口绵软清甜后劲可是很大,坐在他腿上的宝贤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