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为了许多人,男女老少皆有,俱是一脸紧张。
不过那老者倒是从容不迫,捋了一把胡子,沉声道:“应当是激战脱力后气脉贲张又忽然受了外力压迫且持续受冷,刺激之下所致。”
人群里那个白衣胜雪的男子听闻此话,忍不住在袖中攥紧拳头,额间也沁出一层冷汗。
老者又道:“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
“孙神医,您说的这些在场的诸位还有谁不知道啊?能不能说点咱们能听懂的啊?您只说能不能治、好不好治、需要什么药就是了!”仗着从前父亲还是松风剑派的掌门,岳澄同孙鹤清说话一向是直来直往,其他人顾忌他可一点顾忌都没有,干脆利落地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孙鹤清果然没生气,只是淡淡地扫他一眼,“经脉旧伤,难道是上下嘴皮一碰便能治好的?老朽不得细细斟酌一番?”
岳澄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不敢再胡乱插嘴。
距上回几派掌门长老在翠湖居密会也有了些日子。徐长老说到做到,当即便修书一封回松风请孙鹤清出山。不过余杭至徽州也需要些时日,孙鹤清年纪又大了,不敢疾行,偏偏监视明月山庄的事一刻也耽误不得,其余各派的弟子都陆续启程,而翠湖又是除绿萝坊和紫微门外离明月山庄最近的一派,也耽搁不得,姜畅才决定令门中弟子并几个暂居的弃徒先行出发,只让孙神医到天子山下与人汇合便是。
原本秋暝的身份地位,是用不着前来的。可他好不容易才寻着的儿子,自然是格外上心,坚持跟了过来,孙鹤清看诊之时更是亲自在场。